“哎哟，你个臭老头。”木姜捂着屁股弹开。
“你个臭丫头，你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拒绝这么干脆，你可是要后悔的。”他摆出高深莫测的姿态。
“真的假的？”
“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去救人。”
“哈，你耍赖啊，刚才你都同意了，还让我替你抓药！”
李长明摸摸下巴的胡子，左想右想，“我有说过吗？年轻人你记错了吧？”
木姜当场石化，明目张胆的耍赖嘛，这不是。
“老顽童！”说完歪头看外面，试图平复心情。
谁知他接了上来，“臭丫头！”
“老顽童！”“臭丫头！”
“老顽童！”“老顽童”“老顽童”
“臭丫头”“臭丫头”“臭丫头”
……（此处省略250次轮回）
“老……咳咳咳。”
不行，嗓子要冒烟了。
木姜趴在桌上给自己倒杯茶润润嗓子，想想也给他倒一杯。
李长明自然的端起，轻轻吹了吹，剥开面上的茶沫，抿嘴喝下。
“厉害。”木姜朝他竖起大拇指。
这老头不愧是养生大家，老当益壮，斗嘴这么久还是那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好了，我认输，什么条件你说吧。”
“你已经答应了呀。”他抬起手中茶，又喝下一口。
“徒弟的拜师茶，为师喝下了。”
“啥？”“拜师？”她拍案而起，茶碗顺势偏倒，茶水洒了一桌。
李长明心疼扶正，嘴上嗔怪道：“小心点，这玩意儿现在可有价无市。”
木姜还处在多了个师傅的蒙圈中，丝毫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等回过神来，她的手上多了一串珠子。
“这是晶核？”她眼睛恢复光彩，默数一遍珠子的数量，一共七颗，个个圆滑饱满，晶莹剔透。
不用猜，这老头肯定是磨过，虽然丢失一部分能量，但它已经算得上是艺术品了。
“这是师傅给你的见面礼。”
遭了呀，木姜是真喜欢！
“不喜欢？那还我。”说着，就要拿回串珠。
木姜反应迅速，赶紧套在手上，臭美的在他面前显摆。
“我的了！”
李长明笑笑，继续喝茶，看她自嗨，没有插手。
手腕上的珠子她是越看越喜欢，上一世都没这待遇来着。
不禁腹诽道：老小子，藏得够深啊！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救人啊？”
“不急，过两天。”
他看看外面的天色，又转移到木姜身上。
“到点了，你该回去了。”
她有点懵，“到什么点？”
“饭点。”
说话时，木姜已经被推出门外。
她扒开门缝，“等一下，徒弟在师傅这蹭饭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不是。”
还想说什么，门就被无情关上，她的手悬在半空，最终没有敲下。
盯着眼前的门板，无奈一笑。
也许木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待在李长明身边时，她笑得是那样的轻松自在，有一种平息杀戮的安详。
就连她稀里糊涂答应做他徒弟都不生气，仿佛一切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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