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陆兄不愧是‘江湖活字典’,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若论博闻强记和聪明才智我可万万不及拥有‘武林活佛’之称的莫家啊……你知道吗,据说莫家的大小姐莫云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诸葛’而她的妹妹则便是有‘武林活字典’之称的莫愁……”
“此话倒不假!”
……
听到此处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我略微地整理了一下便一一地转述给众女。
“爷,你有什么打算?”众女见我将得到的消息整理过后传达给她们便明白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便开口征询道。
沉思片刻,我审慎地分析了当前江湖的局势,认为首先应构建自己的核心团队,随后逐步将其壮大为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这无疑是最佳策略。于是,我向她们透露了我的计划。出乎意料的是,她们并未嘲笑我那看似不切实际的抱负,反而对我的雄心壮志表示了更深的敬意,并在讨论中不断地针对计划的细节和潜在缺陷提出了宝贵的意见和建议。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我们刚刚用餐完毕,便被窗外的景色所吸引。突然,一阵微弱的马蹄声传入耳际。不久,一声激昂的马鸣划破了小镇的宁静,两匹赤血宝马从远处飞驰而来,它们那赤红的身躯在阳光下宛如流动的晚霞。再看那两位骑手,其中一位少女宛若出水芙蓉,清新脱俗。她身着淡白色紧身劲装,肩披米黄色丝绸披风,脚踏白色武靴,腰间佩戴着兵器谱上排名第八的“戏水鸳鸯”剑。江湖传闻,此剑剑身清澈如一泓清水,长约七寸,宽约两至三个指头,重约二十斤。当剑客挥舞此剑时,周围仿佛化作一池清水潭,令人沉醉其中。
那位后来的少女身着一袭绛红色的装束,紧身的劲装外系着一条颜色稍浅的绛色丝带,头上扎着一条深红色的头巾,宛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洁白无瑕的蛮靴,从远处望去,仿佛是一只脚踏祥云、欲乘风归去的凤凰。不言而喻,先到的女子自然是双仙中的“化仙”薛兰娣,而随后到来的则是“飞仙”陶枯春!
转瞬即逝,不过片刻之间,那两匹英俊的马匹便抵达了它们的目的地——天坛陶府。我早有耳闻,陶家是名震四海的盐商世家,无论在黑白两道都享有极高的声望。现任陶家的家主,与“黑心佛”李英齐名的“笑面魔”陶然,他们在江湖上并称为“黑佛笑魔”。
简而言之,转眼间,那两匹骏马已停在陶府门前,昂首挺立,动作协调一致。经过如此遥远且快速的长途跋涉,它们不仅没有显示出丝毫疲惫,反而透出一丝兴奋,这足以证明,这两匹名驹在路上奔跑得何等欢快。
两匹神驹刚刚停稳,马背上的两位少女之一的“飞仙”陶枯春宛如一朵缓缓升起的云彩,悠然自得地从马背上腾空而起。在空中,她的身姿却突然变得轻盈无比,迅速地从空中降落。这正是“紫霞门”中声名显赫的“万丈云霞”轻功,果真名副其实。
与此同时,“化仙”薛兰娣似乎不甘心让她的师妹“飞仙”陶枯春独占风头,只见她轻盈如无物的薄纸,在空中随风轻盈飘荡,仿佛永远不会降落;她不断地在空中变换着各种优美的身姿:时而像一只在风中翱翔的雄鹰,矫健而自由;时而又像一只在风中寻觅生命真谛的黄莺,不懈地追求。
她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在向人们,更确切地说,是在向虚空中某个存在,传达着某种深意。此刻的她,化身为舞之精灵,成为舞蹈的化身,纯粹为了舞蹈本身而舞动。她的轻功已经超越了世俗的束缚,达到了人们难以理解的境界,而她自己则完全沉醉于舞蹈之中。
我坐在距离数十丈远的酒楼上,一边品尝美酒一边观赏着“戏”,当我目睹“化仙”薛兰娣那超凡脱俗、不沾染一丝尘埃的身姿时,内心竟不可抑制地涌起波澜,仿佛我和她之间有着某种宿命的联系。这让我感到十分诧异,毕竟按照常理,这种情况是不应该发生的。我甚至内观自身,却未发现任何异常。须知,像我们这样将修为修炼至极致之人,关注的已不再是武技的精进和能力的提升,而是内心境界的修炼。这恰恰是修炼中最艰难的部分,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被心魔所侵,堕入无尽的“魔道”,沦为嗜血成性的“魔皇”。这正是我所深感困扰的。
正当我陷入烦恼之时,偶然间目睹了薛兰娣那优雅的身姿以及令我深深震撼的“轻身之舞”。一瞬间,我的全部精力和注意力都被她所吸引,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我的情绪也随之攀升至顶点,最终完美地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不知不觉间,我领悟了与众多女性之间复杂而深刻的关系。不知从何时起,我们之间或是亲密无间的战友,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上与敌人进行着殊死搏斗;或是相互依赖的家人,彼此关怀、呵护和照应;或是互相爱慕的情侣和爱人,彼此依托和信赖;或是肝胆相照的知己朋友,畅所欲言,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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