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克海说:“我们打乒乓球不能太外放,得内收一点,过分上头就会有问题出现,过分上头你就等着失误出界对手得分,自己喜提一万米罚跑和检查。”
全欣欣自知自己话多,以自己为例准备辩驳:“那我话多,球打得也还行!”
安克海哼哧一声怼她:“你大赛前非常安静,你知道吗?”
全欣欣惊呆了,瞪大圆眼睛向郁笑南求证,郁笑南想想点头说:“好像是这个样子的,你上头的时候,脸完全是黑的,一句话不说!”
全欣欣失惊道:“我第一次知道!我大赛的时候不说话吗?”
安克海点点头:“直通赛的时候,赛前两小时你一句话没说!我问你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调整,东西都准备齐了没有,你都没有回答我,只是摇头或者点头。”
从小话痨的全欣欣第一次知道原来大赛时候的自己也是冷静无比的!
她总结道:“看来还是这个项目的原因。”
安克海说:“也不一定,在你这个话痨来之前,你白数师兄也是个话痨,那个性格是真的活泼,当年他在训练总局的时候,几乎每个项目都有他的朋友,那时候我去哪都有人给我问好,我后面才知道是他的功劳。”
全欣欣和郁笑南立刻同情地看着安克海,安克海自己也苦笑了一下,天知道一个内向的师傅是多么希望自己完全隐藏在人群里,偏偏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跟他打招呼,他就不得不被迫营业!
人生真是艰难!
“你为什么会关心起我们球队氛围来?”安克海无语地问。
“刚刚篮球队来个帅哥和我聊聊天,说不喜欢我们球队的氛围,邀请我去篮球队换换气氛,找找活力。”全欣欣口无遮拦地说,郁笑南立马想伸手捂她的嘴巴。
安克海的嘴巴张开又关上,关上又张开。最后考虑到自己是男教练,并不适合和女孩聊这个话题,还是决定把这个问题反馈给徐甜教练,由她和女孩子们沟通。
看着全欣欣无知无觉的样子,安克海还是十分尽职地提醒:“篮球队那是个激烈对抗的地方,野蛮人,还是少去,平时空闲就回乒乓球馆,清净一点。”
乒乓球馆清净吗?
不清净的!
安克海教练给两人留下了训练任务,就自己去找徐甜了,全欣欣和郁笑南才对打两三下,就有人围上来问:“这一周的积分赛,你们觉得哪个会拿到最高分?”
全欣欣老实说:“我不知道!”
“我赌陈晓满,500块!你们赌不赌!”
“我赌郁笑南,500块!”
“我赌全欣欣,500块!”
赌博,在球队是被禁止的!但是这些人公开喊出来?到底是谁在默认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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