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竟难得捡回了不多的良心，终究没有选择实话实说。
尹南风在心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耐烦，语气不善地说道：
“你要是眼睛没毛病的话，应该能看到我这会儿正忙着招待客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显然对张衵山的贸然闯入很是不满。
张衵山听了这话，这才不情不愿地把视线从尹南风身上移开，看向了张海恪。
这一看，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心里“咯噔”一下。
张家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海恪免费看了一场好戏，心情极为微妙。
他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张衵山，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光，语气不善地开口说道:
“张衵山，你来得可真巧，我和尹老板谈完正事儿之后，咱们找个没人的地儿，好好……聊聊。”
说到“聊聊”二字时，张海恪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那模样仿佛要将张衵山生吞活剥了一般。
没碰上也就罢了，既然今天在这碰到了，有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账，现在虽然还不能算，但他可以收一点利息。
这些年来，他们私底下虽有过几次合作，可却从未谋面。
张海恪一直不愿见张衵山，就是生怕见了面，
自己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真的会忍不住一拳打爆他的狗头。
当初查出张衵山背叛族长的那一刻，整个张家都为之震怒。
族人们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将他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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